”
“她怎么又住院了?”
“好像也是和夏雨雯有关。”靳柯淡定的说道。
张楚的语调陡然间拔高:“又是夏雨雯,她好端端的干嘛又去惹晴天,还嫌晴天帮她擦屁股不够吗?”
靳柯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张楚,说话归说话,你能不能不要说脏话?”
张楚:“……”
而这一切,在病房里的晴天压根就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处在薄晋严密的保护之中,光是在病房外保护的保镖人数,就达到了八个之多,还是轮班制的,一天下来,竟然是十八个人轮着番的在病房外守护着她。
护士进来挂点滴或者测血压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进来的,走廊往来的人都以为这病房里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也正是因为薄晋的这种严密的保护,报纸上关于夏辞偃已经中风住院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传到晴天的耳朵里。
她此刻正百无聊赖的坐在病房里,拿着笔记本画着什么东西,左肩使不上力气,可是晴天的画工却一点也没有耽误,没多久,一个侧着头,鼻梁上架着一支金边眼镜的男人出现在了画册里,眼眶深邃,五官立体,简直和薄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