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风。
阎昊堔的状态不行,而阎昊寅现在因为伤口发作,也一阵难熬。
回到船舱里,她便感觉身体一阵无力,毕竟是流过产的人啊,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当‘罗小暖’从船室出来的时候,就瞧见一左一右各自躺着一个人影。
瞧着这别扭的两兄弟,‘罗小暖’颇为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深深的打了个哈欠。
海面上,四周弥漫着白蒙蒙的雾气,经过一夜的漂流,‘罗小暖’现在也看不透他们到底是在哪儿?
‘罗小暖’又自顾自的去煮了些吃的垫垫肚子,等到太阳高高挂在天空,海面的雾气都散开,她四处瞅了瞅,这才瞄准方向,朝岸边开去。
一路上,‘罗小暖’都没有搭理阎昊堔和阎昊寅两个,而他们也都乖乖的各自坐在那儿。
她掌舵的时候却没看见,那东倒西歪靠在地上的阎昊堔忽然睁开了一双妁人双目,昨天吃了解药之后的迷离无力都已经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宛若一只蛰伏的野豹。
可惜,因为流产而身体虚弱的‘罗小暖’并没有察觉到,当船已经接近岸边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脑后一击重击袭来,整个人往后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