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楠竹的声音十分委屈,软软糯糯的,带着点鼻音,仿佛没得到糖的小孩子,下一秒便会哭出来似的。
上官家霖听了稍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却又觉得想笑,没想到有一天贺楠竹也会变成这样。
在自己的印象中,贺楠竹应该是在工作中十分沉稳并且严肃的,虽然在生活中有时候也会开开玩笑,装委屈,但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无助,可怜,又委屈。
上官家霖看着贺楠竹,抬起手,想摸摸他的头,却在快触碰到的时候顿了顿,随后又收了回来。
刚好此时贺楠竹抬起头,看着上官家霖,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晃晃的,却依旧在不停的喝着酒。
都说,酒精能够麻痹自己,忘记伤痛,可为什么,我喝了这么多,心却依旧很痛?是喝的不够多吗?贺楠竹这般想着,又拿起酒瓶便“咕噜咕噜”的喝下肚,仿佛这不是酒,只是普通的白开水一般。
可是越喝,脑海中那个人的身影却愈加强烈,无论如何都甩不掉,躲不开。
上官家霖转过头,看着贺楠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只见有着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下来。
他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