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一开始，到现在，自己说了这么多，又是追忆过去，又是哀叹今朝的，自己都被说的眼泪花流个不停了。
可是，做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却没有得到傅延洲哪怕一句话的安慰。
或者，别的任何的回应。
从头至尾，都好想自己一个人的闹剧一样，他就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不管自己说太多做太多，都和他毫无关系。
他这已经算表态了。再过分纠缠，就成了自己的不要脸了。
秦洛吸了吸鼻子，用纸巾将自己的眼泪粗暴的擦点，鼻头泛红，最后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话：“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提起以前！过去就过去了。约定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我也不会再遵守了！我不管你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不在意，反正也就这样了。今天就当是我发烧烧糊涂了好了。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提了。”
像是为自己的过去进行祭奠一样，秦洛重复了几次。声音越来越淡，到最后已完全隐没在低声的啜泣中。
生病的她，似乎来得格外脆弱，平时从来不会流泪的她，今天眼泪哗啦啦流个不停，根本就止不住。
也或者，就只是想要纯粹的发泄自己的情绪，不想要控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