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洲,当然是比不过的,整个新北市又有谁能和傅延洲作对呢。
沈曼凝越发怪她那个堂弟,酒驾撞车也就算了吧,撞谁的车不好,非要撞傅延洲的车,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亏她那个堂弟还以为凭她就能轻易地救他出来,他要是知道自己撞得是傅延洲的车,还不得吓死。
沈曼凝又有些犹豫了,几乎一夜无眠,最后她还是决定去找傅延洲。毕竟她和傅延洲也有一阵没见了,而且还是在她刚受伤之后。
沈曼凝知道,傅延洲喜欢懂事不缠人的女人,所以从来不主动要求他陪她。这一次,正好以这件事为借口来见傅延洲。这样,傅延洲只会觉得她是为了自己的堂弟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在想什么?”看着沈曼凝捏着吸管愣了好一会儿,傅延洲随口问道。
沈曼凝抬眸看了眼傅延洲冷峻的面容,微微笑了笑:“没什么。”
傅延洲也没有深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沈曼凝有些迷恋的看着傅延洲好看的眉眼,见傅延洲抬眸,忙收敛了神色,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傅延洲也淡淡地笑了一下,把刚切好的牛排放在沈曼凝面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