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佩琴无理取闹的话,秦洛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想的太多了,不过,也不怪她走神,实在是杜佩琴和沈曼凝两个人演的太投入了,恐怕都把她给忘了吧。
看起来杜佩琴和沈曼凝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要说了,她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感到有些口渴,秦洛端起咖啡杯抿了两口。
秦洛毫无所觉地放下杯子,却没有看到杜佩琴和秦洛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秦小姐,妈说话比较直接,但是也有道理啊,你和老太太毕竟非亲非故的,也不好要老太太的遗产啊。”
沈曼凝话音一转说道,“都怪我,老太太一定是气延洲和我在一起,所以才……”
沈曼凝说着说着,声音哽咽,眼泪也开始不要钱地往下落,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秦洛无语,不想再看杜佩琴演戏,听她们扭曲事实。
“关于遗产的事,老太太是提前留下了遗嘱的,如果伯母还有什么疑问的话,还是去和我的律师谈吧。”秦洛冷冷地说。
“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秦洛刚想离开,没想到才一起身就感到一阵头晕,脚下一动就头晕目眩。
一开始秦洛还以为是上次受伤留下的后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