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
“延洲,难得我们两人独处,你可一定要喝哦。”沈曼凝柔柔地说。
听到沈曼凝这么说,傅延洲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喝掉了那杯红酒,沈曼凝再要给他倒,他却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看到沈曼凝疑惑的眼神,傅延洲淡淡地说:“我自己来吧。”
沈曼凝虽然不情愿,没有再给傅延洲倒酒。
不过看着傅延洲确实自己倒了酒,沈曼凝也就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见傅延洲昏睡过去,沈曼凝费力地把傅延洲扶到卧室,满头大汗,浑身脱力地躺倒在床上,肚子也有些隐隐作痛。
她有些慌张,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感觉肚子没事了之后,才转头看了躺在旁边的傅延洲一眼。
傅延洲没有喝很多酒,可是他却不知道她在酒里动了手脚,而且是不会被他察觉的。
想到这里,沈曼凝满意地笑了笑,低声说:“延洲,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但很快,她就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