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佩琴满意地点了点头,等到周瑾言上车之后,又嘱咐了她几句路上注意安全。
“直接回去。”周瑾言淡淡地说,然后就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和杜佩琴这种人说话实在是太累了,这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煎熬。真希望这件事能够早点落幕,她就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
如果她悄悄把这件事办好了,堂哥知道了会不会夸她呢,周瑾言暗暗想道,疲惫感也减轻了一些。
周瑾言走后,杜佩琴也连忙让司机开车送她去傅延洲所在的医院。
到了傅延洲的病房,推开门看到自己的儿子躺在病床上,腿上还打着石膏,眼中顿时涌上了泪水。
傅延洲心烦意乱地刚刚才睡下,但他的睡眠一向很浅,所以杜佩琴一开门,他就警醒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来人是杜佩琴,傅延洲皱了皱眉,但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到底没有说什么。
“延洲,你怎么受伤了也不告诉我?快让我看看严不严重,伤口还疼不疼?”
傅延洲淡淡地说:“妈,我没事。”
“还说没事!骨折加骨裂,还不够严重吗?”杜佩琴不悦地说,对傅延洲的不在意有些不满。
见傅延洲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