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出气来温暖冰冷的指尖。
“秦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时不时抽空细心观察着秦洛的身体状况,看见她在车座上缩成一团,相当难受的模样,不由担忧出声。
秦洛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开口没好气骂道:“赶紧认真开你的车,不要东张西望。”
她隔着衣服,狠狠掐着自己手臂,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可惜才清醒不过几秒,眼前的视野再次模糊起来。
“还是回去。”高速公路上不能逆行,但傅延洲看见秦洛再次复发,心急如焚,硬生生在公路上转了个弯,要返程回去。
就在此时,凭空响起一阵令人脚软的巨响声,不远处忽然涌起一阵土黄色的灰尘凶猛地朝他们袭来,还没等傅延洲反应过来,瞬间将车身包裹而住。
车内剧烈动荡起来,傅延洲几乎没有思考的机会,他迅速解开安全带,死死护住她
“秦洛,有没有吓到你?”
他眉头轻轻皱起,声线低沉而隐忍,似乎在忍受些什么东西,“放心,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救我们了。”
若是知道今天会发生泥石流,傅延洲说什么都要将秦洛强行留在酒店内,可惜他根本不会预知这种能力。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