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琴佩敏锐地感觉出傅延洲的不情愿,她当场就冷下脸来,保养得十分细腻光滑的手重重砸在桌面上。
‘啪’的一声,彻底引起周边的人的注意力,目光纷纷投在他们两个身上,带着好奇。
杜琴佩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做出有失自己身份的事,不由感到尴尬起来。她咬咬牙,低声对傅延洲骂道:“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叫你去相亲而已,又不是拉你去枪毙!”
傅延洲面无表情回应道:“我宁可去枪毙。”
杜琴佩:“……”
傅延洲抬起手,看了看腕中的手表,“我有事需要出差一趟,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的话,那么我先走了。”
他的表情极为冷淡,面对着杜琴佩仿佛对待一个陌生人似的。
这让杜琴佩心中不由浮起一丝慌张,她连忙站起身,讨好说道:“好好好,延洲,你不喜欢相亲,我不强逼你去。我一个人待在老宅那么久了,多多少少都有点寂寞,你就不能陪下我这个老人家嘛?”
硬的不行来软的,杜琴佩就不信傅延洲还那么残忍地拒绝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傅延洲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但他心中忍不住浮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