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低声道:“会醒过来的,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念着,好似讲给安琪拉听,又好似讲给自己。
安琪拉感觉到自己脖子微微晕开一抹湿润,似乎被秦洛悲伤的情绪所感染,小嘴颤抖几下,忽地‘哇’得一声哭出来。
在走廊上,久久回荡着小孩悲伤到极点的哭泣。
当杜琴佩听见自家宝贝儿子住院的消息时,她差点亲手打碎了价值不菲的西洋茶器,站也站不稳,更别谈开口说话了。
她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个不停,“告诉我,延洲住的医院在哪里?”
得知傅延洲所住的医院时,杜琴佩马不停蹄地订下当晚的机票立即飞往英国!
秦洛端正地坐在傅延洲床边,双手放置在膝盖上,安静地盯着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傅延洲,他的脸色越发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秦洛在里面已经坐了两个小时之久,她一直不敢将视线从傅延洲身上转移到一边,她很害怕,害怕自己稍微不注意,傅延洲就会有个三长两短。
就在此时,秦洛隐隐约约听见走廊上一阵急促、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逐渐朝着这里跑来,不过一秒,秦洛便看见杜琴佩用力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