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就这样不负责任地离开我了吗?”
“你不能这样的啊。”
安静的病房之中,不断响起秦洛喃喃自语的声音,直到深夜。
秦洛没有看见的是,傅延洲眼皮颤了颤,却没有抬起来。
第二天,杜琴佩闻讯赶来,跑到病房,看见依旧处于昏迷的傅延洲,她面上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情,她忍不住上前,轻轻拍了下傅延洲的手背,轻声骂道:“延洲,从小到大你从事不能让我省心,总是闹出什么幺蛾子你才舒服对不对?”
说着说着,杜琴佩眼眶微微湿润了起来。
秦洛站在一旁听得很难受,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掐在手中狠狠蹂躏似的,难受到想哭。
秦洛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杜琴佩,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说到最后,秦洛朝着杜琴佩深深鞠躬,“对不起,杜阿姨,我……是我害傅延洲出这件事,都怪我。”
杜琴佩望向秦洛,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竟然没有以前那样野蛮难缠,她坐在床边,凝视着脸色苍白的傅延洲,道:“秦洛,你也知道傅延洲是自愿过去救你的,所以其中根本就没有害不害的意思,硬要说,就是那个开枪的男人害得!”
杜琴佩双眸微微眯起,语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