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洲应该睡下的那一刻,屋中忽然灯火通明了起来,而本应该睡下的傅延洲坐在时沙发上,他双手环胸,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秦洛隐约可以看出他深藏在面瘫脸之下的不悦。
秦洛在玄关上换好了居家鞋,走进去,好奇地对傅延洲说道;“你怎么还不睡?”
傅延洲看了她好一会儿,眉目之间泛着起一抹不悦,答非所问,“你今天怎么那么晚回来?不是说好十一点就回来了吗?”
秦洛将公文包放在鞋柜上,看着傅延洲明显流露出不悦神情的脸,她轻笑一声,“怎么了?难不成你生气了吗?我是因为临时有事才那么晚回来,不过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总感觉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模式就好像深夜回归的丈夫与对此不满的妻子之间的模式,只不过性别是调转过来。
秦洛踩着居家鞋来到客厅,才迟钝地发现家中好像比今天早上干净了很多,而且在餐桌上摆满了已经冷下来的菜肴,已经中央早就燃烧到一半的白色蜡烛。
秦洛迟钝了一辆秒,才迟钝地察觉到傅延洲好像准备给自己一个惊喜来着,结果这个惊喜在自己无意之间给破坏了。
也难怪傅延洲把不悦那么明显流露在脸上,看样子他老人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