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冰冷的双手,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轻声说道,“延洲现在在发烧,在房间里休息呢,你有什么事的话,不如等他醒过来再说怎么样?”顿了顿,见杜佩琴即将要爆发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不如跟我聊聊心事?”
周妈妈此话一出,杜佩琴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哭得稀里哗啦,“延洲太过分了,连我一个电话都不接,至少跟我说说最近的情况也好啊,他却偏偏不说,总是不听我电话,有这样对到自己母亲的吗?”
周妈妈闻言,心中一抽,连声安慰着杜佩琴。
在楼上客房,听见杜佩琴这一阵哭诉,秦洛眼神诡异地望了眼傅延洲,而傅延洲敛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搞得。”
秦洛见傅延洲没有出声,坐在他身边,无奈叹口气,“她也是你的妈啊,怎么三番四次不接她电话你呢?你看,你把她弄得多伤心。”
傅延洲听着从楼下断断续续传来的哭声,他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可能被以前杜佩琴一打电话就开始歇斯竭力的举动吓怕了。
傅延洲总是很抗拒接她的电话,就算接也是随便聊了一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从来没有察觉到因为自己这样的举动彻底伤害了杜佩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