洹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摇了摇头，“我查了很多年，可惜根本查不出到底是谁。不过我想有人可能知道真相。”
“谁？”杨月一惊。
“雷志军和雷天霸！”江洹眼神一凝，“他们两个不出意外，十二年前就已经被人收买，他们多半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挑起了那场风波，而雷天霸得到的天顺集团，应该就是封口费。”
更有可能，雷天霸和雷志军到现在还在为那个挑起风波的人在卖命！
“你的意思是说，雷志军之所以会在十二年前急着离开中海市跑到国外，不只是因为他心理变态，更有可能是为了怕别人调查到他的秘密，进而发现十二年前那件事？查到那个他们卖命的人？”杨月瞬间明白了江洹的意思。
江洹没有否认，“没错！这些事就是我昨天要跟你说的，我没有当着翟东明的面提出来，就是有可能你周围就有钉子！”
“什么？”杨月难以置信地站起身来，“你的意思是我身边有奸细？”
“对！”江洹点头，“你查了十几年都没有放弃，翟东明更是如此，如果不是你身边有奸细，恐怕你们早就会查到当年的真相，甚至可能已经查到那个风波的幕后主使。但就算翟东明查了雷志军和雷天霸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