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疾驰,陆离打开了他三天以来一直没有开的手机,乔唯一听见他的电话在不停的进来。
他边开车边接电话,乔唯一则无聊的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风景。
突然发现路旁的建筑好像和来时候有些不一样,趁陆离有空档,乔唯一马上问他:“我们不是要原路返回吗?”
“谁告诉你我们要原路返回的?”他看乔唯一一眼。
“我以为你要回去还车,我们从法兰克福回去……”如果我记得不错,这车应该是他在法兰克福租的。
“还什么车?这是我的车,我还给谁?”他不耐烦的回答。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汉堡。”
“去汉堡干什么?”乔唯一忍不住问。
“公干!我在那边有点事情。”还是简单粗暴的回答,仿佛昨天晚上的温柔是另外一个人,乔唯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许和刚刚那些电话有关系,于是识趣的闭嘴了。
从石楠到汉堡距离只有三四十公里,半小时不到她们就到达了汉堡,陆离没有带乔唯一去酒店,而是直接把车停在了一栋房子前面。
车停下,从屋子里走出一个中国中年妇女,热情的用德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