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们点的餐送上来了,大家停止闲聊开始安静的吃东西,乔唯一虽然一句话没有说,但是心里也是波涛汹涌。
难怪在德国的时候陆离坚持要去海德堡,还去石楠草原,难怪他在海德堡教堂里会那样忧伤,难怪他会喝那么多的酒,原来是在怀念他逝去的的爱情。
他的房间里还保留着徐若曦的素描,他看的书里还有他们接吻的照片,徐若曦到现在还无所顾忌的出入他的家。
那天在去海德堡的路上他循环听的那首歌一定也是徐若曦喜欢的,当时她还觉得奇怪,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那么着迷的听一首这样的歌曲。
还有昨天晚上听到的德语电话,接过电话后他就那样呆呆的靠在车上,她能感觉到在那一刻他的眼中是没有她的。
心里莫名的难受起来,觉得自己可笑,悲哀,更多的是心痛,牛排到嘴里如同嚼蜡,这顿午餐是乔唯一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受的午餐。
回去的路上乔唯一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张萌萌在一旁叹气,“唯一,不要难过,现在还早,你没有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你可以走出来的。”
张萌萌说她还没有到无法自拔的时候,可是她感觉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可以走出来吗?”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