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会砍人,不过这个被砍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硬,他老子是副省长,儿子被砍肯定要追凶的,我估摸着和这件事有关系。”
“副省长的儿子被砍?谁这么大胆啊?不想活了?”
“错,对方既然敢砍他就不会给他留退路,这姓封的小子自己作死不怨谁,可是把老子也连累就太缺德了。”
姓封的三个字让乔唯一吓了一跳,想起昨天晚上夜总会那个要强@暴她的男人,难道是那个男人被砍?可是他不是很凶的吗?怎么会被砍?谁砍的他?
“你在想什么?”霍瑞麟问乔唯一。
“没有想什么,就是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而已。”
“这有什么奇怪的,陆离这几年在江城越来越如鱼得水,无论白道黑@道都不会在他的地盘上面惹是生非,可是这次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免让人浮想联翩啊!”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见乔唯一傻乎乎的看着他,霍瑞麟压低声音,“既然没有人敢在陆离的地盘上面动手,那动手的人就只有他了,一定是姓封的得罪了他,懂吗?”
“怎么可能?”乔唯一摇头。这件事绝不可能是陆离做的。
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