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透气,收拾了一下房间,又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干净的。
就这样呆着很憋气,她把床上用品抱着下楼来准备到洗衣房洗,厨房里飘散着一股药物,乔唯一瞄了一眼,陆离正站在厨房里熬药,感觉到乔唯一的目光他看过来,见她抱着床单被套,一下子黑了脸,“你是来做佣人的吗?东西放那边有人会来洗!”
她老老实实的把手里东西扔进了洗衣篮,退出了洗衣房。
陆离已经关了火,把熬好的药倒进了碗里端出来,他伸出舌头舔舔药,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难喝?”
“要不要我给你拿颗蜜饯,吃药后含住蜜饯就没有那么苦了。”乔唯一讨好的接过话。
他瞪她一眼,“吃蜜饯会破坏药性你不知道啊?都是什么坏毛病?良药苦口知不知道?”
乔唯一又被骂了,只好走到沙发上坐下,心里寻思她不说话,总不会错吧?
陆离端着药走到她旁边坐下,“把这个喝了!”
“我……”
“我什么,这本来就是你喝的药,赶快喝了!”
乔唯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她是在吃中药,可是这中药是能乱吃的吗?他沉着脸,“我去问过给开药的医生了,方子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