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是,”沈迦因想了想,好像是郑翰的声音,“是你!抱歉,我--”
“你连我的号码都没有存?”郑翰问道。
“对不起,我下午一直在忙--”她说。
“没事,别跟我道歉,我就是,就是想跟你说,我很快就到市政府了,我接你一起去和秦副市长吃个饭,一个便饭而已,我爸和秦副市长是老关系了,到时候--”郑翰道。
“谢谢你,郑翰,我,我这几天有些事,恐怕不行,谢谢你的好意。”沈迦因道。
“有什么事吗?”郑翰问,可是,沈迦因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有人走到她面前,问:“我是那你找的律师,免贵姓陈!”
“啊,陈律师,您请您请,我父母他们都在里面。”沈迦因把手机拿下,忙说。
“好,我刚刚和办案的民警谈过了他们--”陈律师说着,沈迦因把手机按掉了。
律师?郑翰在电话那头听见了。
沈迦因,她找律师干什么?
难道,她家里出了什么事?
沈迦因家的情况,郑翰是知道的,甚至,在沈迦因拒绝他的那个冬天,寒假的时候他还偷偷去了她家住的江渔,他知道她家的住址,只不过是曾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