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姐夫,姐,你们喝什么?昀哥的专职调酒师都来了,赶紧要让他服务一下!”覃燕飞笑问。
    “呃,我来看看啊!”覃燕秋说着,起身来到吧台。
    “唉,想想上次大家给逸昀过这单身派对还是昨天的事,这么一会儿,我这大舅哥的帽子就落到正刚头上了!”徐天霖开玩笑地说。
    “天霖你可别这么说,你梅开二度的时候,也没叫我去喝酒啊,这会儿来这儿酸我?”罗正刚笑道。
    “你好意思怪我?当时是我没叫你吗?你陪着领导坐大军舰去扬我军威了,哪儿顾得上我这壶?”徐天霖道。
    “话说回来,你们这些做大舅哥的跑来干什么?都是给娘家人当卧底的?敢情这派对要立规矩了,严防大舅哥小舅子啊!”覃东阳开玩笑道。
    “你就酸吧,燕秋出嫁的时候,你没去和正刚喝酒,就在这儿立起规矩了?”齐建峰对覃东阳道。
    “那个时候我去了啊,我也算是大舅哥了,对不对?”顾逸昀笑着说。
    “看看,这规矩早就该立了,组织已经不干净了!”覃东阳道。
    “就你规矩多啊,哥!”覃燕秋端着高脚杯过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