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手臂,轻轻的左右晃荡着:“脱臼原本就是关节脱离它原本的位置,筋还是连着的,其实最痛的就是这个部分。”
看自己的手臂被人拿着像是荡秋千一样晃着玩儿,本来就是极力忍着痛的男人痛的嗷一嗓子叫了出来:“玛德,合着这不是你的手,你不疼是吧?”
“我本来就不疼,”宋笑缓缓的道:“告诉我,是谁想要我的命?你看,这是拘留室,你的同伴在隔壁,谁也不知道是你告诉我的,你很安全。”
男人额头的汗珠一滴滴的滴落下来,他抬头望向房顶:“有监控头,我,我不能说。”
宋笑道:“我和你共处的这段录像不会被人看到。”
男人一咬牙,说道:“老太爷不知从哪里知道你和小姐关系关系匪浅,他给小姐看上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你活着会碍事。”
“哦,”原来是这样,宋笑抬手,将男人的手臂接了回去。
男人再次闷哼了一声:“卧槽,我都说了,你不能再整我了!”
“帮你接回去而已,”宋笑道:“你回去找你家小姐报到,就说我很好,叫她勿念。”
闻言,男人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哆嗦了起来:“你还敢叫我做信使?你知道不知道,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