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有些颠三倒四,宋笑听完,却是大生好感,他自己的性子虽然较为清冷,但是他对有情有义之人通常都会很欣赏,守着疯妻三年不离不弃,还一直为她求医问药,可见其情义深远:“原来如此,起先,我还以为你要用这银针威胁我。”
“抱歉,原本我是这样想的,顺便将诊费一起赖了,”中年男人朝着宋笑伸手:“郭宝峰,天海警局首席法医。”
“不习惯握手,”宋笑并不伸手,而是抬手指向马路两旁:“我的诊费不贵,你买一副传统九针给我便是,材质一般是银或是不锈钢的,我比较中意银针。”
“我很少给病人开药,一般都是针灸为主,我所有的银针全都在此了。”
宋笑示意手中证物袋中的银球:“全都在此。”
“我来找你之前,打听过银针的价位,我买得起,”郭宝峰笑道:“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他飞快的转身走进了一家医药器械店,再出来之时,手中抓着一包崭新的银针,直接递给了宋笑。
宋笑掂了掂银针的分量:“你还是没有赖掉诊费。这银针分量很足,是套好针,带路,我们去看尊夫人。”
郭宝峰略有些局促:“抱歉。”他来时,的确是带着想威胁宋笑的心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