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浩洋是他岳父的心头肉,他的妻子也最心疼这个弟弟,念他有病在身,全家人都宠着他,惯着他,别说打他,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宋笑打了庄浩洋,他却不能劝,只好眼不见为净,站在一边装聋作哑。
“我打了,不服气?”宋笑冷冰冰的看向庄浩洋:“要不要我给你右脸也爽一下?来个对称?”
“你,”见姐夫直接走开,这明显是不帮着自己,庄浩洋的怒火和气势徒然偃旗息鼓,他又不是傻子,被人打了左脸,再把右脸也送上去叫人打:“我还没病呢,小子,你下手真够狠的,我的脑袋现在都是懵的。”
“若你不是我的病人,一巴掌扇死你都有可能,”宋笑面无表情,抬手从庄浩洋的指尖开始捻动银针。
在庄浩洋或是外人的眼里是如此,其实宋笑正在用真气御使银针共振,以打通庄浩洋的三焦经,从第一次看见庄浩洋,宋笑就看出庄浩洋经脉凝滞闭塞的问题出在三焦经。
“吹牛也不打草稿,”庄浩洋小声说道。宋笑冷冰冰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对视,他打了一个寒颤:“凶,凶个屁啊,瞪眼睛,谁不会?”
吕建业干咳了一声:“浩洋,你给我闭嘴,再说废话打扰宋老弟给你看病,别说宋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