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我们离的也不远,还是不麻烦你了。”
“向阳,你还是让他回去吧,廖辉这小子是个典型的妻管严,他要是敢一晚上不回家,第二天保证要跪搓衣板,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真正让人痛苦的是晚上不让上床……”
经白德运这么说自己,廖辉脸涨得通红,说道,“白德运你别把自己的事安在我的头上。”
众人有说有笑,又吃又喝,除了向阳之外,个个脸色通红,不知道过了多久,廖辉起身说道,“我去撒个尿。”
“老廖,这还不到一个小时你就憋不住了,回头让向阳开一副药给你补补肾。”
廖辉瞥了白德运一眼,没有再说话,直接走出门外。
过了几分钟,廖辉还没有回来,白德运皱了皱眉头,“这小子不会掉坑里了吧?你们先喝着,我过去看看。”
说完,白德运也走了出去,十秒钟之后,外面便传出了一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