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但是也明白自己没有资格去管这些事情。
于是她继续装作没有看见,乖巧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他们先是去郊外烧烤,烧烤的时候,女人们都穿的是简洁的衣服,但是他们还带了袋子,袋子里面装了晚上要用的礼服。
宋薄情始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而徐子明自始至终都站在她身边,不曾离开。
“只有曾经在低微的阶层呆过的人,才会知道做底层人士是一种多么艰辛的经历。”徐子明手里拿着水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
他就是这样过来的,而宋薄情也是这样过来的。
从来的路上,他就在不断地对宋薄情说这样的话,企图让她也同意,他们是同一类人。
既然是同类,就应该更加理解对方。
“那你是觉得做画家的日子好,还是觉得做总经理的日子好?”宋薄情难得的回应了他一句话。
“做画家自在,做总经理有权有钱,不管是做画家还是做总经理,我都一定能够轻松驾驭。”
他春风得意,而林瑾渊正处失意阶段。
很多人并不看好徐子明,认为他不过就是个画画的,根本不知道经商有多难,如果他要用艺术家的头脑来做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