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傻子的。
别看刚刚的谈话，蔡兴国都一直处于劣势，好像处处都被刘芳压制，被牵着鼻子走一样。但其实这一切都是蔡兴国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刘芳相信他说的话。
一个是在社会上摸爬打滚多年的老油条，一个是警队的精英，大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对于蔡兴国的话，刘芳自然不会全相信，但这里面确实有一些重要的信息。
“哼，还真是一只老狐狸。”
回头看了一眼蔡兴国的病房，刘芳自然知道刚刚问话的时候，蔡兴国隐瞒了很多东西。
“看来这件事还要告诉周总，让他有所准备。”
蔡兴国知道，这警察自然是没资格去问周建成的，除非他们拿出证据来，要不然的话传讯天元集团的老总，那引来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电话里，听了蔡兴国的话，周建成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声“知道了”，然后就挂掉电话不再理会。
查自己？周建成笑了，虽然这件事有自己的影子，但这是自家大少爷玩的游戏，而且老爷子也知道的。就算真被这些警察查出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依法治国，但在一些有钱人眼里，法律这东西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