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给自己抓痒的时候告诉她如果不松开睡觉会觉得不舒服会气闷,她当时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给她解掉了扣子的,她将帘子拉上,双手背在后背上去撩开了衣服艰难地扣了起来,扣第一次的时候没对准,隔着外面的衣服,她将手伸进衣服里弯在后背扣扣子本来就麻烦,磕磕碰碰了一次两次都扣不上,她拉着胸衣的带子两下给卸了下来,伸手将从衣服里掏出来的胸衣朝床上一扔。
她用力过猛,把胸衣拉出来时,带子一端的钩子不知道扯到了睡衣的哪一个角落,她用力扯了一下,大力地拽过了那带子不顾钩子那头穿过的细线,使劲一拉将细线给直接拉断了。
站在床边的舒言看着扔在地上的内衣带子,她低喘了一口气,在整理衣服的时候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这种负气的发/泄让她心情非但没有好起来,却变得越来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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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站的护士正看着时间表准备进病房去给病人套针管输液,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小时,应该也差不多,她走到门口敲了敲门,进门时发现病床上没有人,她愣了愣,唤了一声,又朝洗手间走去推开门看了看,并没有见到舒言。
护士怔了一下,出门时问路过的同事,“看见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