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又是如何流产的?”
舒言其实对那天晚上能记起的东西太少了,如果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天晚上的经历,那就是痛,痛不欲生,她的手抖了抖,但还是沉住气地拉开了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俩盒米非司酮,其中一盒里面的两颗已经没有了。
林雪静表情呆愣,她之前吃过这个?怎么可能?
医生拿起来看了看,“这是药流的药,你在流产之前吃了两颗吗?”
舒言重重地点头,心里却开始滴血,她没有办法去想莫妈的‘对不起’还会有其他的解释,这药就是最好的解释,少去的那两颗在哪里?如果莫妈没给她吃,莫妈又怎么会在昏迷时拉着她说‘对不起’!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孩子的离开只是个意外,是她的意外,是她的不好,她不该冒雨走那么远,她把失去孩子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头上,也正因为如此,她那一个月都不曾睡个好觉,她内疚,她自责,她怪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孩子,更痛恨着自己的任性。
医生微叹,“我之前听你说流产时的情景,你说过流血量很多对吗?”
舒言的脸已经变得有些苍白。
医生想了想:“你怀孕初期就有少量的出血症状,这跟你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