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早晨几点,房间里便有轻微的响动,声音很轻,像是怕吵到了床上的人,额头被印下一个温暖的吻,那脚步声随着卧室门轻轻关闭的声音,床上的舒言已经睁开了眼睛,两道门都关上,屋子里顿时空旷得可怕。
舒言从床上坐起来,胡乱地将睡衣套上,踩着地毯走到了窗边,站在窗帘后面,不久便见到了一辆从地下车库开出来的轿车,她目送着那辆轿车离开的方向,心也突然变得有些空了。
就像心口被抽走了一件东西,牵挂为何物?这就是牵挂吧!
舒言摇摇晃晃地走回床边,这张昨晚上翻云覆雨的大床上还有他的余温在,她伏在床头,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拉床边的垃圾桶,打开一看却发现垃圾桶里的袋子是新换上的,舒言坐起来开始翻床头的小柜子,也是在最下方的盒子里翻到了一盒避/孕/套,盒子被打开了,翻出来看用了四个。
舒言对这个东西很陌生,因为以前顾默白说过不喜欢跟她有任何的隔阂,哪怕是那么薄薄的一层都不行,所以在明知道她对避/孕药过敏都不曾用过避/孕/套。
现在突然用上了这个东西,心里总有些怪怪的,虽然她也知道他是为了她好,可是——
她有可能永远都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