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张晨初本来还想说什么,朗润就凉声开口了,“都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没定谈什么天下?”朗润说完看了顾默白一眼,也不顾张晨初那挤眼睛的动作暗示,淡淡地说着:“你难道没有发现最近舒言的异常吗?你的事业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不顾她的感受?顾默白,你让我都觉得陌生了!”朗润说完一脚踹在前面的座椅上,“停车,我要下车!”
在肚子里憋了一星期的话总算是发泄了出来,郎家二少爷在半路上下车,关门的时候还朝车门狠狠踹了一脚,把坐在车里的张晨初怔得两眼发直。
这小子的反应是不是太反常了一点儿?
张家的司机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这把郎家二少爷扔在路上,怎么得了?但身后却传来了冷静的声音,“开车!”
张家司机只好发动了车,车里张晨初从窗口看着远远被抛在车后面的朗润,又看了看顾默白,低吁出一口气来,“默白,润哥儿就这脾气,从小到大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顾默白将目光转开,看向了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似乎是在沉思,张晨初觉得朗润刚才说的那句话确实有震撼力,不过除了震撼力之外,其实,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至少他撞见眼眶发红的舒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