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舒老师,我是跟着来学习的!”
舒言:“……”
“舒老师,你今天晚上就打算睡在这里吗?”他听那位秘书说的,挖掘工作将持续半个月,昨天晚上他们这些来了的都是住在这里的。
舒言:“……”
“那我就更加不能走了,啊切——”梁培宁凑了过去,脸朝四周看了看,转了一圈,捂着鼻子低声说着,“这里全是男人啊,老男人,中年男人,年轻男人,全是男人,我更加不能把你留下来了!”
舒言的眉头皱了皱,他什么意思?
“你就一个女人呢,不安全呢!你看舒老师,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的!要为你的安全负责呢!”
舒言嘴角直抽,背过身去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心里却在低咒,谁要你对我的安全负责了,扯淡!
“梁培宁——”舒言凉凉出声!他要是能走,她也能耳根清净!
终于肯理他了,梁培宁凑了过去。
“你对花粉过敏!”舒言简明扼要。
梁培宁先是笑,大有被人关心了顺着杆子往上爬一笑就阳光灿烂无比的样子,然后把手一摊开,“我有药!”
舒言石化——
这厮,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