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付出一定的代价,这对每一个人都很公平!”
舒言惨淡一笑,“不,其实是不公平的,这个社会本就不会有公平!”她拧开一瓶易拉罐的拉环,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林雪静听完她的话,眉头微微一挑,想起了下午在医院的病房门口听到的那些话,对,公平是给有权势的人所设定的专用词,能爬上高位的人谁不会用点小手段?又或是有权势的人不过是动动小手指,她们这些平民百姓却是连身家性命都保不了。
滚t的公平!
林雪静手里的易拉罐喝了一半却再也喝不下去,扬起手就将手里的罐子朝江里扔了出去,笑得双肩都动了起来,一手搭在舒言的肩膀上,笑着说着:“言言,我跟你讲,我林雪静从来没觉得一/夜/情失/个/身一张处/女/膜能那么值钱,知道那张膜值多少钱吗?”
林雪静朝舒言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眼眶却红得瞬间挤满了泪水,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卡出来的一样,“一百万,一百万哪!”
“我每个月工资四千块,税后三千多,我要不吃不喝工作个三十几年才能赚到那一百万,但那张膜却值那么多!你说我,我是不是赚了,嗯?”
舒言看着她那双红得都肿起来的双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