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覃亚飞结婚,结果伴娘还没上台就扭了脚,最后不是临时拉了你去当伴娘吗?你应该记得吧!”
“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舒言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她从英国回来看望爷爷奶奶,也就正好参加了那次的婚礼,印象中很尴尬的一次,因为临时被拉上去替代伴娘,伴娘的礼服的胸围明显是小了一号,她这被新郎新娘赶鸭子上架似地穿上之后觉得整个胸腔都要窒息了,好不容易挨到敬酒结束,恰恰就在最后一桌,舒言端着酒杯感觉窒息的胸口突然轻松了一些,一口气才刚刚呼出口去,便感觉到束胸的礼服怎么有了一丝下坠的感觉,随即她才明白,礼服后背的拉链给挣破了,舒言当时就懵了,正思考着趁乱先走开,肩背便是一阵暖,她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披了一件西装外套。
就是那个男人吧!
“对,两年了,他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我正好成人之美!”甄暖阳说着笑了笑。
闷不吭声的林雪静白眼一番,这挖墙角的速度还真是快,人家舒言还没有离婚呢,正主那个还在,咱能别在人家眼皮子底下闹风波行不?
舒言也没再跟暖洋洋理论,她快步往会所门口走,并且严正申明今天晚上将是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下一次,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