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告诉他,他是谁都不重要,她只知道他是她老公,这样就很好。
回去的路上,顾默白背着舒言走了很长的路,天空下着小雨,顾默白把西装脱下来给她遮雨,舒言伏在他宽阔的肩背上,伸手拉着他的西装外套把他的头也遮住,自己则脸贴在他的颈脖旁,路上,两人这么背着的姿势虽然引来了不少人异样的眼光,但两人却丝毫不以为意,在一朵朵彩色的伞花群里,他们的形象确实显得奇怪了些。
明明衣着一看就价值不菲,但是却在雨中漫步,连把伞都没有撑。
其实不是他们不想打伞,而是两人这身上一分现金都没有,顾默白的所有包包括手机都在关阳那边,而舒言在下车时也把包放在了车里,只拿了把伞,但那把伞也在她追着顾默白的时候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舒言把拖着外套的衣服往前伸了一些,想尽量给他遮雨,摸着他那有些湿漉漉的脸颊凉凉的就探出手去替他捂一下,顾默白不避不躲,任由她用手摸摸贴贴,然后轻笑着问她是不是嫌他长得丑所以才把他的脸给捂住不让别人看?
舒言一听,贴在他脸颊的手指轻轻地捏起他的脸皮来,听着他语气好转心里也松了一口气,随即头如捣蒜地点头,表示认可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