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开心地笑起来。
刘父也跟着笑,妻子的早逝让这个孩子没有感受到别人都拥有的母爱,刘父一直很内疚,好在这孩子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叛逆,一直都很听刘父的话。
“走吧,再不去,要迟到了。”刘浩已经旷了好久的课,所幸老师都不点名,所以刘浩有没有在都没有区别。
刘浩先将刘父放在小区门口,因为不放心,下车将刘父送到单元楼门口才离去,临走前还不断嘱咐道:“爸,你就在家里等着,知道么?谁叫都不许开门。我下午放学后再过来接你。”
这一瞬间,角色互换了过来,刘父听着刘浩的唠叨,微笑着跟刘浩挥手。
张狂睡到今天大中午才起来,整间屋子里弥漫着杂乱的味道,尿骚味和酒味夹杂在一起,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张狂只觉得头痛欲裂,所有宿醉的后遗症一时间都找上门来。
门窗紧闭着,房间里令人作呕的味道挥之不去,张狂要疯了,想去洗个澡,却起不来,坐起来又重重地倒下去。
每日来打扫的阿姨打开门,被味道熏出来,在门口徘徊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进来!”张狂听到门口的细细碎碎的声音,看到阿姨的影子出现在门口,用尽最后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