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任何音节:“嗯。”
“真的没有可能了?”江子义呢喃地问道。
陈婷婷强忍住情绪,重重地点点头。
江子义知道真的没有可能了,也不愿意为难陈婷婷,微微笑了笑:“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我走了。”说完就离开了。
江子义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眼里闪着泪光,倔强地往前走着,左肩晃动的幅度大的有些搞笑,看上去很固执。
“对不起。”陈婷婷知道江子义的难过,因为她也一样难过,江子义走后,陈婷婷的眼泪才落下来,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形成一个个的圆,在烈日的照耀下,眼泪刚刚落在地上就蒸发消失了。
陈婷婷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