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只有在最后叶诩提到曾真的时候,曾健灰暗的眼神里才有了生机。
上车之后,叶诩一直在观察曾健,他敏锐的察觉到曾健心里有什么事。
“曾健,我不是责怪你啊,只是我心里一直想不通这件事,你为什么要这么配合警方认罪?你也知道我在外面想办法营救你,你这样毫不辩解的认罪做法,不是让我很被动吗?”
“叶总,对不起……我、我有我的苦衷。”
“什么苦衷?负责办案的蔡胜利用曾真来威胁你吗?”
“不,他们不知道我和真真是兄妹关系。”
“那你究竟有什么苦衷?”
叶诩想不明白,除了曾真之外,就有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胁迫曾健的。
“对不起叶总,我不能说。”
曾健低下了头。
叶诩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觉得如果曾健什么时候愿意告诉自己,他自然会开口的。
两人来到了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隔着那个无菌舱看望躺在里边的曾真,曾健当时就哭了。
院长孟知行扯了扯叶诩的衣服,指向外边,叶诩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出了病房。
“孟院长,我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