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久都没出现了,莫非是很忙吗?
秦嬷嬷见状,怯怯地问:“小姐,您不会……不会是对锦麟公子有意吧?”
唐茗悠微微一愣,然后道:“您怎么会这么问?”
“小姐,奴婢有句话还是要提醒您,就算您不喜欢王爷,哪怕有一天要和离,恐怕您和锦麟公子也是不可能的,他们毕竟是兄弟!”
秦嬷嬷担忧的不是没有道理。
唐茗悠的心也跟着一沉,秦嬷嬷的话是对的,就算是在民风开化的现代社会,嫁了弟弟又改嫁哥哥,也是令人难以接受的。
更别提是在这封建社会,这恐怕是要触犯大忌吧?
“嬷嬷放心,我心里明白!”唐茗悠想,到底还是要掐灭那一簇刚刚燃气的火苗。
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就有点太傻了。
后来胡德成来回唐茗悠,说钱玉成被送了官,听说判了流放。
不过这些她都不是很在意,反而是这两天她隔壁院子总有琴声响起,让她感觉很古怪。
那琴声如泣如诉,哀怨缠绵的狠,不像是男人弹出来的,可是之前又听秦嬷嬷说过,王府里除了她们之外,似乎没有女人。
这隔壁的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