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晔告诉你的?还是你每晚都在听墙角?”唐茗悠讽刺地笑着。
她根本不生气,她所说的话,无非就是为了气兰初而已。
“呸……谁要听你的墙角,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王爷可从来没在你屋子里过夜!”香草得意极了。
“哦……如果按照这样说,我还听说王爷在兰初姑娘那过夜了,莫非……兰初姑娘和王爷已经暗渡成仓了?啧啧……难怪这么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看来是有恃无恐啊,要不要我自请下堂,把王妃的位子让出来啊?”
唐茗悠笑着问,看着兰初脸红如滴血,心中倒是舒畅了不少。
“你……你……不要污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容不得你血口喷人!”
香草又被气坏了,恨不得上前和唐茗悠拼命。
“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会惦记着有妇之夫,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竟然能在容一个男人在自己屋子里过夜,难道不知道瓜田李下吗?”
唐茗悠看她们越是激动,越是恼火,就越是要说得难听。
兰初咬着牙,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忽然敞开嗓子喊道:“你竟然如此羞辱我和王爷,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着,竟然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