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就错在,不该胡编乱造,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那你听好了……我不知道你是受什么人指使再次污蔑我,但是我可以确信,我从未与你有过任何苟且之事!”
唐茗悠义正言辞地道,丝毫不受朗齐的影响,她知道,此时若是失去理智,朗齐便会死咬不放。
“悠悠……”
“住嘴!你这个泼皮无赖,我看你是不想活才敢在此胡言乱语!”唐茗悠制止了朗齐继续说下去。
“你说我与你早有婚约,可有证据?你说王爷已经休了我,又有什么人能为你作证?”
唐茗悠一连串地问题丢下去,为的就是让朗齐知难而退,也是让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清醒清醒。
可是朗齐竟从袖口里掏出一枚荷包和一块玉佩,道:“这是你我当时定亲的信物,荷包里还有你我的头发,寓意结发夫妻!”
唐茗悠不得不佩服朗齐,竟然准备地还挺充分的,不过这种伎俩,她也不惧。
“这荷包随便什么地方都能买得到,玉佩更是无法证明出自我唐家,至于里面的头发,谁知道是什么人的,你不要弄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混淆视听,污蔑本王妃!”
唐茗悠一一否定了朗齐所谓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