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必伤怀,太伤心会伤了自己的身子,父皇已经去了多年,您也该释怀了!”皇甫川安慰道,却觉得心口那股怒意越发难以克制了。
太后道:“母后今日之所以会如此失态,也是因为突然做梦梦到你父皇了,一时伤情,失魂落魄,哀家的寿辰就要到了,从前你父皇在的时候,年年都陪哀家过,后来进了宫,也是每年都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寿宴,可如今……”
太后这几年倒是真的没有在办过寿宴,因为这几年都是让萧锦晔和皇甫川陪着她,三个人一起过的。
她倒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有组成了一个家似的。
可是今年,她知道,萧锦晔不会再单独过来陪她过寿辰了,而她却要利用寿宴,做一件事。
皇甫川一听,便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他略一沉思,也觉得办一场寿宴好。
免得太后再邀请萧锦晔进宫,三个人相对,徒增他的难堪。
他要想尽办法阻止萧锦晔再和太后接触,光是想着,他就为父皇愤怒难堪。
皇甫川立刻道:“既然父皇不能再为母后办寿宴,儿臣自然要替母后办,今年母后寿诞,就在宫中举办宴会,邀请文武百官和诰命夫人进宫替母后祝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