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
尤其是看到了宝亲王妃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是恨不得要笑出声来。
宝亲王妃恨得牙痒痒,要不是顾着那是太后的身份,她必然当场就要翻脸了。
好歹咬着牙忍住了,满心的怨怒无处发泄,也回一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不懂什么家国大义,但却知道举头三尺有神灵,西王母娘娘是咱们皇甫家的守护神,得罪不得,妾身是做不了主的,待回去请示过王爷和老千岁,再回太后的话!”
太后知道她是黔驴技穷,只能搬出老千岁说话,于是道:“老千岁那儿也会体谅哀家和皇上的难处,这事儿,哀家会去和老千岁说的,王妃回去准备着吧,等和漠北王商议好日子,便将临安送去漠北!”
这话一出,宝亲王妃就红了眼,恨恨地瞪着太后。
“太后,妾身知道您还记恨当年的事儿,但有什么气,您冲着妾身来,别动我的絮儿,她是我的心头肉,若有半点儿损伤,妾身也活不成的!”
太后听了,怒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敢对哀家大呼小叫,莫非要反了不成?”
“妾身不敢,但太后也是为人母的,自然知道孩子在娘心里意味着什么,太后也不是见识少,肯定也知道漠北是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