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自己的孩子？”
“王爷想要孩子，王妃自然会为他生，他心中只有我们王妃一个人，除了王妃生的孩子，王爷都不想要，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用空九的名义把你骗出宫？”
石燕继续给香草施加压力，她要让香草的精神崩溃。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听！”香草捂起耳朵，用力地摇头。
石燕却并不肯放过她，接着道：“空九是王爷的心腹，最了解王爷的心思，那信的字迹你认识，是空九的，你才出来的，对不对？”
“不是，不是……是你们模仿他的字，不是他骗我！”香草不肯相信石燕的话。
石燕哈哈笑着，道：“你还真傻，空九的字我们怎么能模仿出来？我们其实连字都不识几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香草倒吸一口凉气，想起了石燕和石蜜似乎真的没读过多少书，她见过她们俩跟着唐茗悠学识字。
就算她们是天才，也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学会那么多字，还能模仿别人的字迹。
石蜜同情地看着香草，道：“你也别怪空九，他忠心于王爷，为王爷分忧解难，是他的职责所在！”
“不过你也别害怕，因为我们已经查出来天香郡主是假怀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