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杯酒,要这样喝的!”
说完才羞涩地将酒杯递到唇边,喝了下去。
萧锦晔哪管得着那么多,也仰头一饮而尽,将唐茗悠的杯子夺过来,便随手扔到了桌上,幸好他武艺出众,杯子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桌上,还稳稳地没有掉下去。
然后某人就迫不及待地将娇妻推到了。
“王爷……您……啊……”
唐茗悠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一本正经,仿佛有恐女症的男人,竟然这样猴急。
她都来不及说什么,就又被封住了唇。
夜还长,而对于唐茗悠来说,这个夜晚,注定更加漫长。
第二天,唐茗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四肢酸痛,浑身就像被马车碾压过一样,没有一个地方好受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身旁的人早就没有了踪影,连睡过的地方都冷了。
她掀开床幔,看了一眼窗外,发现日头早已高高挂起。
痛苦地是,她如今在锦鸿苑,连个能服侍她的丫头都没有,只能自己硬着头皮爬起来,发出声声哀嚎。
真是命苦啊,第一次就被折腾了个半死。
那男人单身了二十八年,根本就如狼似虎,完全不顾她的苦苦哀求,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