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都顾不上了,真是可笑。
唐茗悠眼神微微一冷,然后道:“多谢太后关心,家父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太后满意地露出了笑容,道:“哎……如今这乱党可是越来越猖狂了,都敢从摄政王的人手里抢咱们的将军,真是了不得,也不知道究竟是抢走的,还是将军自愿走的!”
唐茗悠眯起眼睛,道:“太后慎言,家父是天启的忠臣良将,这样的话要是传扬出去,天下人是会误解家父的忠诚还是误解太后您的用意呢?”
太后也同样冷了脸,质问:“你这是对哀家说话的态度吗?”
“臣妾只是希望太后不要无端污蔑家父,他这么大年纪还披甲上阵,为国杀敌,太后却怀疑他与乱党勾结,难道就不怕寒了忠臣的心吗?”
唐茗悠实在有些生气,太后可以对她冷嘲热讽,但是绝对不能污蔑她的父亲和兄长,这是底线。
太后对于唐茗悠这“咄咄逼人”的态度很不满,越发恼怒地问:“哀家就是说了一句话,你这样不依不饶的,莫非要以下犯上不成?”
唐茗悠却道:“臣妾不敢以下犯上,不过是直言上谏而已,太后不喜欢听,臣妾也要把心里话说出来。太后母仪天下,应该知道,污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