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之中,也存在必然。
郑秀秀脸有些红,似乎有意要与唐茗悠争辩似的,道:“那是不是对朝廷不满就可以反抗?就可以推翻?红叶会也是因为对朝廷不满才反对的啊,也许将来他们又获胜了呢?”
唐茗悠皱眉,问:“你是不是最近和那个救过你的男人又见面了?”
“没……没有!”郑秀秀被唐茗悠猛然一问,露出慌乱的神色。
唐茗悠一眼就看穿她在说谎,于是道:“秀秀,你要知道,皇甫家的天下已经坐稳了,红叶会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不论他们是为了什么缘故和朝廷对抗,都很难成气候,你有这种想法,很危险!”
“怎么危险了?怎么就不能成气候了,我觉得……觉得他们很厉害!”郑秀秀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已经成了逆反之言,如果唐茗悠追究的,郑秀秀就可以被定为乱党分子。
唐茗悠道:“那个人还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跟我说了什么?我又没见过他!”郑秀秀矢口否认。
唐茗悠根本不信,道:“咱们姐妹之间说说私房话,你又何必掖着藏着的?兴许我还可以帮你分析一下,他会不会帮你爹摆脱这个官司!”
“他……他肯定还不知道,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