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颤,扯上被子,他们折腾了半天也没办法,再加上这死撒旦明明都痛的昏迷过去了,还这么执着,没人能够撼动的了他们。
“算了,把针水给我,你们出去吧。”风芸舞说道。
女医生看了看她:“你能行吗?”
“我学过护理。”风芸舞极其无奈。
女医生欲言又止,又感到有些可惜,目光不停的在帝皇珏身上流转着。风芸舞被子又往上拉了拉遮住他,目光一冷:“还杵在这做什么?”
女医生和一群佣人只好悻悻的离开,带上门。
风芸舞手上拿着针,咬着下唇,脸上红的滴血。这该是她这辈子做过做恶心的护理了。
挂了一上午的药水,帝皇珏脸色这才恢复了些。
那遏制住她的手,微微缩紧,那细长如蒲扇的睫毛动了动,睁开眼,就对上风芸舞漆黑如夜又清灵的眸。
她紧张的看着他:“你没事吧?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在痛没?”
帝皇珏没有说话,紫眸深深,那张冷峻的脸上带着一抹疏离:“你为什么还在这?”
“……”这就是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你一直都在这?”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