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的很晚,这样可以省了早餐钱。
赖床的时候,我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那死老头看着就像个坑爹货,又骂我这个单身狗天煞孤星命,但他说的却全都对了,这些年来我莫文的名字,几乎等同于倒霉的代名词,什么将敌敌畏当汽水喝啦,抓螃蟹抓到火车轨上,差点被火车碾死,撒个尿被电网电得七荤八素等等,但最后却还是活了下来。
而且最要命的是,二十几年来,我最亲密的伴侣只有左手,要不就右手,暗恋的女孩不出两月铁定被人捷足先登,明恋去表白吧,尼玛直接被甩好人卡,截止至今已经收了不下一百张!
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我没有,与人日久生情的条件也没有……我到底要不要去会会他呢?
下午有课,我却鬼使神差的逃课了。
三点五十九分,我来到了西北大南楼门口。
一个门卫神秘凑到我身边:“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的。”
“但是我已经来了。”
“很好,他在等你,不过你要见他,就必须先对上暗号,我才能带你去见他。”
“什么暗号”我疑惑的问道,死老头昨天并没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