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那么伤心的泪水,他也不愿意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忍着腚处的剧痛,府身后帮她把脸上的泪水拭去,“我不问了……”
“嗯!”她仰望他,对着他点头,报以他被人理解的微笑。
很多年以后,当觉痴回忆这样的微笑时,仍旧忍不住会心疼,会怜惜,或许就是在这一次,他在她苍白而伤心的微笑里沉沦,无关她是男还是女!
觉痴没有去斋堂,无论如何劝他,可他就是固执的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用自己的清瘦的身体为她遮挡住渐渐炙热的阳光。
这期间若苦没有回来禅房,他一直都在正殿,没有诵经,只是静静的对着佛像,清远而宁静的眸默默的,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一个比觉痴年长的僧人进来,手合十对他说:“启禀方丈,那位施主还跪在您的禅房外,要弟前去劝走他吗”
若苦没有说话,把安静的背影留给了那个僧人,那僧人继续说道:“觉痴师弟也在哪里,需要弟去叫他走吗”
“唉……是老纳偏执了,还是她执着了”说了这句话以后,他起身对那僧人说:“不用了,老衲现在就过去!”
刚说完话,一道闪电划开了瓦蓝的天幕,山